也对,那时候江家势弱,裴琰施压,他算是老实了一阵。
但江归鸿这些年在背后对皇帝的挑衅,对赵家的扶持,对百姓的压榨数不胜数,裴琰不可能放过他。
行至宫门口,鹤府的亲卫来报:“大人,那个重伤的江云舟,今日逃走了,属下正在追捕。”
鹤兰因神色一凝,语声幽凉:“此人非常重要,你们这是在怎么看守?”
江云舟身上有着皇后摔倒一案的核心证据,这案子都定了,倘若他知道定案是一个这样的结果,必然会想方设法的闹事。
……
天元宫里,江云娆已经将自己的东西收了收,等着裴琰回来,陪她用过午膳就要准备着回去了。
她满心欢喜的等着裴琰,等着自己出了天元宫,还得派人好好去打听一下江云舟的下落,也要弄清楚外边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。
裴琰轻唤了一声,面带微笑的走了过来:“云娆。”
江云娆也起身走了过去,扑进他的怀里:“皇上,事情都解决了吗?”
裴琰点首,在她额头轻啄了一下:“解决了,你替朕解决了这个大难题。云娆,朕会好好谢谢你。”
江云娆:“不用皇上谢了,皇上赐下的珠宝珍物已经够多了,臣妾今日就准备回去,再陪皇上用个午膳吧。”
谁知裴琰面色陡然就沉了下去:“不急。”
江云娆抬眸,连声问:“皇上不是说了解决遗诏一事,就让臣妾回去的吗?”
裴琰:“朕是说过,当然,朕也可以反悔。”
江云娆一把推开了他,裴琰却力气大得吓人得朝她笼罩了过来。
弯腰横抱起她,朝着龙床那端走了去:
“朕今日委实开心,走什么?”
大周朝皇宫有规矩,白日不可宣淫。
江云娆与裴琰同在屋檐下的这段时光,是最无规矩的,
裴琰想做什么做什么,算是见到了他端方帝王之下的疯魔浪荡模样,一点都没有那清贵威仪皇帝的样子。
良久,她耐不住这没完没了的男人,美人婉转低泣:“好了好了,已经很由着你胡来了。”
裴琰飞挑的帝王丹凤眼透着浓浓的欲:“朕觉不够。”
江云娆:“再胡来一次,明日能放臣妾回去吗?”
裴琰:“不够。”
江云娆咬了咬牙:“两次,不能再多了,要散架了。”
裴琰抱着人,疯狂的吻落下,久久不愿松开:“你说呢?”
江云娆眼角红晕未消,气呼呼的瞥了沉睡的裴琰一眼,在他怀里动了动。
那沉重的手臂搭在她身子骨上,拽都拽不动。
抬眼看了看窗边,天色都黑了,真是够了,在这龙榻上荒唐了整整一日。
裴琰感觉她在那里故意动来动去,就是为了将自己搅扰醒,被打断了睡眠的他也不恼怒:“怎么了?”
细细看去,江云娆雪白的面容浮现淡淡绯红,那玉颈之上,还有几团明显的暧昧痕迹。
江云娆恼他:“皇上,臣妾得回瑶华殿了。”
裴琰搂过她的腰肢抵拢自己的胸膛前,语声慵懒低沉:“明日再说。”
江云娆从龙榻上坐了起来:“外边下雪了,臣妾想出去看雪。”
她不明白裴琰为什么要一直囚着她在天元宫,她想了想,或许是因为前几日前朝动荡,他内心不安,需要人陪。
可是如今事情都已经解决了,裴琰应该放自己回去了啊。
裴琰手指指尖轻轻划过她曲线的腰肢:“好,朕陪你出去看雪。”
江云娆:“这次不能说话不算数了哦。”
裴琰这一次说话很算数,趁着夜色朦胧,又是下雪天,他便带着江云娆在天元宫附近打起了雪仗。